“他倒是把我当成宝,但他可能觉得——宝贝得雕琢才能成器,所以整天变着法子来整我,能整到我,他就很开心。”项北飞叹道。
“他就那一套。”
骆山游嘴角微微浮现了一抹笑意。
“咦?师伯居然会笑!”
项北飞才发现这么多天来,他是第一次见到骆山游笑。
每天骆山游都是板着脸,极为严肃,眉宇间总是有一股阴郁的惆怅,看上去永远都不会笑。
“我是人,为何不会笑?”
骆山游立即掩饰掉自己的笑容,重新变得严肃起来。
可眉宇之间已经没有了阴郁气息。
黎千洛笑嘻嘻地在旁边插嘴道:“以前人族的重担几乎都压在骆大伯身上,哪里笑得出来啊!还不是因为你替他分担了人族的压力,他这个叫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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