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开始思考起自己射中黄泉恶灵的原因，往年遭遇黄泉恶灵的时候，他手臂上还烙着月印，而自己的力量都得从月印上挤出来，无法掌控自如，而在面对黄泉恶灵的时候，力量总是发生偏移。
然而自己突然间没有了月印，可以自由掌控体内的力量之后，想要射哪里就射哪里，这种感觉非常舒畅！
他原先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实力不够，所以才导致无法对付黄泉恶灵，但现在他却发现事情并非如此，月印就好像是在故意不让他射中黄泉恶灵一样，严重拖累他的实力。
只是月神明明是与黄泉恶灵势不两立的，按理说月印不应该会这样才对。
“到底是为什么？”
姜山在射中肉翅怪短短几个呼吸间脑海里就闪过了无数的念头，他实在想不明白这点。
其实他要是清楚月神就是黄泉恶灵的话，这个问题就不难理解了。
月印和黄泉恶灵都是来自月神族，月印寄生在人类手臂上，怎么可能允许人类去伤害自己的种族？
——
“射得好！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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