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飞和小黑面面相觑。
“我不明白，那他到底是死没死？”小黑道。
空城摇头道：“没死。”
黎千洛从项北飞后面探出脑袋，疑惑地问道：“可你刚才说他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那为什么又没死？”
项北飞思索了许久，若有所思地说道：“我明白了，在祖器面前，结束生命，不代表死亡！”
空城微微点头，又看向了远处的虚空，缓缓地说道：“天道法则向来是很奇妙的。”
祖器掌控着世间的天道法则，这些天道法则自然也包括了生与死，没有谁规定，一个人只能拥有一条命。
项北飞问道：“但这种结束生命的方式，肯定也付出极大的代价吧？”
空城幽幽地道：“是，代价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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