溘世被项北飞的一番话问得哑口无言。
那天他和萧晟动手的时候,本来僵持不下,所以就把刀劈向了昏迷中的项清德,想要通过袭杀项清德来转移萧晟的注意力。
这件事项北飞一直都记着。
许久溘世像是泄气的皮球,直接萎靡了下去,哀求道:“求求你……放过她!只要你放过我女儿,你想要怎么杀我,我都不会有怨言,求你……”
“我不像你那么没品。”
项北飞伸了个懒腰,又看了眼正在玩耍的妞妞。小孩子很可爱,他不可能去伤害这样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家伙,但他必须得让这两人长记性。
“我只是告诉你一个道理,你的家人是你最后的底线,我的家人,也是我的底线!做事各留一线比较好!”
项北飞的声音很平静,然而回荡在溘世耳里,却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
“对……对不起。”溘世咬着牙说道。
他是肃人,有着自己的职责,但他也是个三岁孩子的父亲,这个职业太危险,时刻都把脑袋系在腰间上。他本想着再干几年,就退休,与自己的家人在一起过个安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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