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三个男人,可不擅长骂架,还是小心些好。
至于茅房,他们家的茅房在屋后面,半夜起来,冷冷的天,一股风能把人冻僵。
而且摸黑去茅房,哪有那么容易?
除非是大便,否则绝对不愿挨冻、点灯,苦哈哈的奔向后院。
要是小便,还是在墙角解决最好,靠着墙,能挡风,也不用摸黑。
用他爹的话,也算滋养靠墙角那颗杏子树。
田信穿着一身麻衣,内外多穿了两件裹着脖颈,不断的搓着手,哈着白气,走出前院。
“大哥,怎么只有你回来了?阿爹呢?”
田信看着门口的大哥田正,他正在门口喘粗气,几大捆柴就立在门前墙角,显然将这几捆柴火弄回了,耗费了不小的力气。
“在老叔公家,徭役任务下来了,该阿爹去了,他去问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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