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的本能让韩非开始挣扎,他想要从地上爬起,但是他的身体似乎已经被酒精麻痹,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
明亮的光照在脸上,韩非闻到了从他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刺鼻酒味,还看到了餐桌旁边的陶瓷碎片。
女人费力的将韩非拖到了床边,可她试了好几次都没办法把韩非拽到床上去。
韩非一直尝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最后他能做到的也只是轻轻摆动手臂,酒精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连思考速度也变慢了许多。
实在没办法将韩非拽到床上,女人从衣柜里拿出了枕头放在韩非脑袋下面,还给他找来了褥子和被子。
女人动作娴熟,她应该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关上卧室的灯,女人准备离开,韩非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模模糊糊的说了一声谢谢。
听到了那个声音,女人似乎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她盯着韩非的脸看了好一会,这才走到客厅。
她蹲下身体去收拾被打碎的碗盘,又找来麻布擦去满地的菜汤和粥。
一点点清扫,她仔仔细细的擦着地砖缝隙,擦着擦着她突然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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