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缺觉得自己出门应该看看老黄历,自己在北斗星修真界还没几个朋友了,这仇人倒是不少了。
“你是何人?修真界何时只讲修为不讲道理呢,您老看似这般德高望重,义正言辞,但所说话语,处处透着一股弱者就该死的意思,老人家生来就是这般高高在上,无视众生么?”花有缺心中只觉得好笑,依旧安之若素道。
这老者晃悠着大喝道:“看看,众位道友看看!我等久居高阁不问世事,如今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这般嘲讽我等,是世道变了,还是我等不曾出山,拿不动刀剑了,叫老夫以及众位道友如何自处?”
这老者拙劣戏份刚演完,九极玄道宗大长老倪天干便笑呵呵抱拳向老者道:
“原来是合欢前辈!多年不见,合欢前辈怎得戴起了冷漠,晚辈不查,一时间竟未识得前辈!”
“呵呵,当年小小的金丹小娃儿,如今已是身居九极玄道宗大长老了,修为亦是与老夫伯仲不分了,可喜可贺!”这被倪天干恭敬的称作合欢的老者,听闻倪天干出言,转身看向倪天干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道。
花有缺看着这俩人,心中厌恶,两个已经算是站在北斗星修真界顶点的碎涅期法力圆满的修士,竟然这般罔顾事实,颠倒黑白,花有缺真是醉了,难道拳头大不仅自身可以决定黑白,还能让他人跟随而定正邪么!
“你俩够了!九极玄道宗素问执厚土域正道之牛耳,其宗大长老却这般下贱,向合欢宗妖人卑躬屈膝摇尾乞怜,着实可悲可笑可叹!”花有缺不耐烦的指着倪天干高声讥讽完又转手指着合欢老妖人道:
“藏头露尾之辈,莫要既做那狐鼠之徒又想做那高风亮节之士。殊不知二位只是蛇鼠一窝,还名门正派,实在是大言不惭,一丘之貉的东西罢了!”
“你找死!”
“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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