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多星期大概把我这辈子所有的智商都用完了,结果还是被找到了,幸好找到我的是你们。”
绿毛边在旁边用手机录音边说:“我们一直在排查几位受害者的人际关系,其中只有你还有直系的亲属,也就是你的母亲。
但她已于两个多月前去世了,然而两个星期以前,哈力大街上的这个小旅馆的入住记录上,却居然出现了她的名字。”
依贝拉低下了头:“我妈妈死后,我有段时间过得一团糟,根本来不及给她做身份注销。
后来出了这件事,就正好……我知道有些小旅馆的身份登记做得很随便,一般不联网,看一眼护照,登记一下名字,就能居住的。”
布丁渐渐进入了状态,话锋一转说:“你很聪明,也很小心,隐蔽工作也做得相当好……
如果不是我们有大量做基本工作的排查能手们,恐怕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内就找到了你。
能先谈谈你为什么要躲起来吗?你开始的时候都觉察到了什么?”
依贝拉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嘴唇,苦笑了一下:“大概是四月一号,也就是愚人节的那天,朋友转给我看了网上的一个帖子。”
布丁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细节:“是哪个朋友?”
依贝拉轻声回答:“是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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