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背着个包,我就翻,也不知道翻什么,控制不住就是东翻西找的。”
“有人请我们吃饭,我也吃不了,就是恶心、想吐。”
“我还以为感冒了,但是比感冒可难受多了,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
煎熬了整整一晚上,克伦威尔仿佛一直听见心底里有个声音在召唤他。
第二天一早,他终于可以肯定这声音是什么了。
他开着警车,一路拉着警报,狂飙回纽约,直接找到了一个有毒品的线人,拿到了苦苦盼望的东西。
“我就在那抽,抽完以后,什么事也没有了,这让我觉得:完了,可能这就叫上瘾。”
这样无法自控的体验,是克伦威尔从没有感受过的。
他知道必须马上戒毒,并仍坚持认为,以自己的毅力,戒毒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他强行把自己关起来不出门,但毒品的魔力却比他想象的大得太多太多了。
有时是几十个小时,有时甚至只有几个小时,他就不由自主地站起来,打开房门,去找毒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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