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卫年和阎舟的头同时一转,都注意到了告死者那怪异的尸体。
那幅被架起来的油画前,之前那个被称为“告死者”的中年人已经掉了脑袋,但那无头的尸体还是僵硬的站着,和脚下的鸭舌帽尸体形成鲜明对比,异常的显眼,就像是一个无头的雕塑。
“对了,这三人虽然被姓包的解决了,但好像是留了个烂摊子。”
见到这种情况,阎舟心道不妙。
似乎是为了阎舟的想法。
那中年人的无头尸体动了,明明那身体和脑袋都已经开始了腐烂,但就是诡异的动了,蹲下了身体,举起了那拿着画笔的右手...
他开始了作画。
就像他之前所做的那样,拿着画笔,像是一个流落到街头的艺术家,开始完成自己的艺术品。
油画上,原本那熟悉的五人有四个都变了模样,变成了相应的死相,或是浑身漆黑,或是身燃烈火,或是被掐死,或是掉了脑袋。
而就在告死者死后,仿佛是一个信号般,一种异变发生了。
油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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