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无穷无尽的腐臭白水从阎舟的嘴内喷出,这油画一般的广场里像是发了洪水一样,水位线开始急速的升高,被这白色的臭水给淹没。
“到底还是用了那招啊。”
范曾看着脚下的白色臭水,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这水已经没过了自己的膝盖。
再过一分钟左右,这个广场里所有的东西都会被淹没。
“很可惜,我们为了杀死你,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
那个正在画画的中年人从鸭舌帽手里接过了一个带着氧气瓶的面罩式呼吸器,戴在了脸上。
广场内,鸭舌帽和中年人都戴着呼吸器,范曾如同柱子一样的立在那里,并没有动作。
很快,油画一样的广场被水给淹没了,一只白纸折成的小船静静的漂浮着。
明明这就是一个用纸张折成的普通小纸船,漫无目的的漂在水上,看起来又薄又脆,但那船上却站在一个人。
确切的说,是挂着一张人皮。
阎舟只剩下了一只干皱的皮囊,立在小船上,要不是那小眼睛还在转动着眼珠,简直就像是一张普通的死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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