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包卫年的头僵硬的转了一下，看向了陆缘叁和鲁书亭二人，原本总是带着笑容的脸没有了表情，就好像是一个拓印出来的克隆人。
“我，是谁？”
包卫年带着疑问，脚步僵硬，机械似的向陆缘叁二人前进着，双眼不再转动，充满了麻木和死灰的目光。
似乎，包卫年还没习惯现在的身体。
“我，是谁？”
面无表情的包卫年每走一步就发出一个口令一样的问题，脚下同时踩出一个由血组成的脚印，没有断趾，似乎就是包卫年本身的脚掌。
包卫年明明穿着一双普通的鞋子，但踩在地面上印出来的却是光脚走路的脚印，染在血上，诡异异常。
这染血的脚步僵硬无比，就好像是脚活了过来，在带着人走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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