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冠头明显是愣住了,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我之前在永昌跑堂子的时候,碰到过档子邪事。”
男人皱着眉头,表情有些后怕的说道:“那时候天漆黑一片,啥也看不见,只是算老子命大,跑的快了一点,事后看见那些点丧的,全被烤串一样的插地里去了,那身上的衣服和肉被黑线缝在一块,嘴巴里,鼻子里,眼睛里,耳朵里,全是他妈的稻草,那血滴在地上......”
“咕噜”
鸡冠头咽了口唾沫,脊背一阵发凉,有些结巴的说道:“大...大哥,我知道了,你...你别说了,太他妈渗人了。”
“嗡~嗡~”
络腮胡男人感到手机震了两下,打开手机盖,看了下短信。
随后,他拿起大衣里的对讲机,对车内的人喊道:“都他妈醒醒,肥羊到了,给老子起来干活。”
没多久,面包车的后门被推开,里面的几人抬出一个箱子,在林子的空地里,又摆了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
“噌~”
随着一声发动极熄火的声音,山腰的小路上,又停了一辆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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