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那带着一道疤,皮肤是小麦色,看起来有些沧桑和帅气的脸,此刻苍白的如同死人,而且诡异的闭着眼睛,嘴角几乎咧到耳根,似乎是在笑。
我真的被吓到了,这个人前一刻还好好的,现在突然趴在门上这么久,一回头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我和夏烟儿又观察了一会后,见天快黑了,也只能当白择也变成鬼了,又费力爬回我们自己的房间。
晚上,我蹲坐在地上,盘算着我们这些人的对话,想了整整一晚。
最后,临近天亮,我惊喜的发现我漏了一个点。
我们一直在分成两队,一直在调查,但我忽略了一个看起来最不起眼的点。
这个钥匙,就是用来打开那个锁的!太好了,太好了,过了今晚,我和夏烟儿明天就能离开了!
天亮的时候,房间门自动打开了,我猛的站起了身,跑向门外。
我看着睡眼朦胧的夏烟儿,刚要说出我们已经可以离开了,但就在我话还憋在嘴边的时候,整栋大楼里响起了歌声。
从房间和走廊的播音喇叭里,响起了一阵伴随着音乐婉转而又清脆的女声,听起来像是十分具有年代感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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