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每当说出这番话时,徐浥尘就由衷的自豪,腰板不禁直了起来。
“就这些?”
“就这些。”徐浥尘应声道。
“那,你是地下党,还是重庆政府的人?”
“都不是。在我眼中,只有家国,没有党派。
徐咏是我的叔叔,为了这个家,我要给他救出来。
日寇侵凌我中华,为了这个国,我要尽我所能,帮助每一个真心抗战的组织,无论是延安还是重庆。
我的身份,仅此而已。”
“你是一个无党派的爱国者?”
“怎么,没看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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