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长德沉吟道:“那可不可以考虑直接将他们尽数斩杀在甲府城?就算是阴阳师,也是肉胎凡体,反正他们进城的路上也被袭击过,推脱给其他人就好了,水户天狗党不是也来了吗?一桥庆喜可是安倍秦明亲自拉下马的。”
天草时贞翻了个白眼:“真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哪怕没有阴阳师,剩下的几个武士,最起码都是七段奥传,别低估了剑豪的能耐,没有完全展露出以往的风采,是因为和平年代不需要而已,现在到了乱世.....”
“几个武士能抵得过甲府城内的军队?”黑田长德奇怪道。
“谁说不行呢?”天草时贞无比谨慎:“当年岛原的兵马可比甲府城多得多,还不是败在了一个剑豪之手。”
黑田长德依旧不信:“你是说那个柳生十兵卫?开什么玩笑.....”
“你不懂。”天草时贞觉得代沟太大,换了个话题:“你怎么会舍得把鬼切给他?虽然不是源赖光和木曾义仲当年所用的真品,也是木曾家后人聘请名匠打造的上品,而且还和甲州宝藏有关。”
想到鬼切,黑田长德也有些肉疼:“但他确实比我们更要有能力,如果说来到甲斐的多方势力中,只有一个人能找到甲州宝藏,绝对是他。”
一直意见不合的天草时贞,难得的赞许道:“不错,毕竟是阴阳师,如果实在查不到甲州宝藏所在,只要找着武田信玄的残魂,掐着脖子问,也能问出宝藏下落。”
黑田长德道:“那个忍者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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