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面上的悲苦之色,越显凄凉:
“那天住持跟我说,以我的佛法禅理修为,还得再修行二十年,才有可能继承住持的位置,所以要我专心悟禅修佛。”
“我就是个叫花子,被村人驱赶的乞丐孤儿,母亲是吉原人尽可夫的游女,父亲是缺了条腿的山野盗匪。”
“安倍大人出身高贵,做梦也想不到,我在村子里受到的是什么待遇,我从没被当成人,人有身份,身份有上下之别,可是我连身份都没有。”
“我这样的人,即便被住持收入寺中,往常也只能足足打杂的活儿,有时候觉得稍有感悟,和香客论禅,反而会被讥讽!”
“二十年?莫说悟禅修佛二十年,就是三十年,四十年,我也悟不出什么东西来,得不到“人”的身份!”
众人听了,颇有感触。
尤其是这些走街串巷,见过无数社会底层的同心、与力们。
江户是等级最森严的时代。
所以以秦明的贵族出身,能让他在最初声明不显的情况下,依然有无数人信服,得到幕府高官重视。
他出道至今能次次忽悠成功,很大程度上,多亏了这个令人仰视的贵族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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