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鱼低头不语。
宛虞道，“圣主别无选择，只能放弃万年修行，从头再来。”
“从头再来？”曾小鱼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宛虞惨然一笑，“怕了？怕也没用，你，我，祠堂里所有分身都将被抛弃，扔下扶摇山，运气好的话，象你的小虞一样，早就被教主预订，而我和其他分身……就没那么好运了，都会被标价卖出。”
卖……？曾小鱼心头剧震，似乎看到了自己身上挂着价牌被人挑选的场景，吓得他打了个冷战问道，“卖到什么地方去？”
宛虞摇摇头，“不知道。教主用八仙洞换走了你的小虞，其他人……我还没发现有谁想出价。”
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曾小鱼问道，“都有什么人会要大帝的分身？”
宛虞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多如牛毛。”
曾小鱼咬牙道，“谁都可以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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