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曾小鱼把手一挥,“开喝!”说着端起桌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短暂的寂静之后,场面轰然爆开,所有人都扑到桌前,抓起酒杯猛灌起来。
这顿酒喝得昏天黑地,由最初的小心翼翼到后来的开怀大笑,再到和曾小鱼勾肩搭背哭哭笑笑,一杯酒成了曾小鱼这位空降大将军和边关将领们打开心扉的桥梁。
曾小鱼不可能喝醉,但是他必须让自己的状态和其他人保持一致,否则众人皆醉我独醒,那还有什么意思?
经过这一番闹腾,曾小鱼才骇然发现,那位国丈孚坚不但大举克扣军饷,而且连军粮都抽出一半拿出去卖到山那边去了,简直是无法无天到了极致。
夜深人静,曲终人散,各自回营,曾小鱼一点睡意也没有。左中书也没少喝,醉得一塌糊涂,他本想跟他说说自己的疑虑,可是一见他烂醉如泥的样子,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孚坚被逐出天京了,可是没听说没收他的财产,以他敛财的力度和在边关的年限,孚家的财富恐怕会非常惊人。
新来的年轻大将军不但不扣军饷,还增加了军粮的供应量,这可比千言万语和任何承诺都有效,曾小鱼一跃成为众人眼中的神。于是他的生活立即变得丰富多彩起来,每天沉迷于和将领士兵们的拼酒打斗之中,困了累了就和他们睡在一起,他那顶专属的大营反而成了左中书的专用营帐。
时间一天天过去,曾小鱼发现这种生活方式能有效减缓他的杂念,脑子里顾小虞出现的次数也没那么多,至没有以前那样强烈了。
这天夜里,正当他和林甲等人开怀畅饮时,左中书慌慌张张地把他叫走了。
他的大帐里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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