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声音中的笑意没藏住，他指了指落沙手中一直不肯放开的奶茶和甜品：“不是每次都是你来慢了吗？一会买奶茶一会买布丁的。平时也没见你对甜品这么疯狂啊。”
落沙拽紧了提奶茶的袋子：“这又不是买给我的。”
“嗯？怎么，买给人家小姑娘的？”
“你懂什么，这叫策略。对付这种小姑娘，我最会了。”
流云低声笑了笑，不再说话。
而前方的司机在听到这番对话后，毫不犹豫且不动声色地将车窗拉上，并且调转了一个方向，直直地朝着附近最近的，印着“警察局开庭处”几个大字的建筑开去。
——
“终于来了！”那印着警察局开庭处六个大字的建筑旁，中年男人已等候多时了。他是这件案子的负责人。现在两夫妻在建筑内的法庭里正打着离婚的官司，为了确保人都到齐，他一个一个地打电话。最后却只有少女来了。
“离婚，孩子都必须在场吗？”对方开口。她此刻已经是一副虚弱的样子，眼角更红了，似乎光线太强也受不了。
男人看着她，丝毫不可怜她。他见过的可怜人太多了，少女还没到那个程度。而且，相比起来，那对夫妻，还有躺在医院病床上的那个女孩，才更可怜。
男人的眼神中，多了几丝厌恶。
因为可怜一个人，而厌恶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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