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飞叶：“是吗？你怎么判断的？”
落沙指了指自己脑子：“律师的直觉。”
“噗嗤，”女孩又笑出了声，除了开庭那会，今天她一直都在笑。不知道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侦探有第六感我可以相信，别的律师有第六感我也可以相信。唯独你，要是你有第六感了……哈哈。”梦飞叶没有挑明，但落沙知道她实在拿自己开玩笑。
她又开始笑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落沙说了句：“要不是知道得抑郁症的是你妹妹，我都要以为你有抑郁症了，微笑抑郁症。不过，”随即，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跟着笑了起来，“你这样子倒是更像精神病患者，那种多重人格，或者……嘶，怎么形容呢？”
不理会落沙的思考，梦飞叶眼神又开始放空：“和你一样？”
落沙停顿了半晌，才知道女孩是在说一年前的他自己：“一样，又不一样。我可没你这么笨。我当初，可是天才少年。”
“你就吹吧。”
“你就吹吧，我才是天才少年。”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第一道属于自己旁边这个少女。而第二个声音，来自巷子深处。
脚步声开始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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