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吴栀说道。
“找人?”我疑惑的问道,“找谁?”
“找番禺教的人。”吴栀说道。
“番禺教与你们饲佛堂难道不是一个意思吗?”我好奇的问道。
我之前就好奇,这个番禺教里面也是和尚,饲佛堂里面的人也是和尚,可吴栀却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番禺教的人。
“当然不是。”吴栀说道,“我是密宗的人,这一点我早先就告诉过你。”
“而番禺教,却不是密宗。”吴栀继续说道,“准确的说,番禺教是外来教,密宗是本土教派。”
“所以你找番禺教的目的是?”我继续问道。
“找人,然后杀人。”吴栀说道。
我很难想着,这句话竟然是从吴栀的口中说出来的,在我对他的认识中,吴栀一直都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更是一个难得的佛教大师。
可刚刚吴栀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可以很明显的从他的眼睛中,感受到了那浓烈的愤怒与怨恨。
“所以两个月前,并不是有人找你出去的?而是你自己从饲佛堂出去的?”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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