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住院的这几个月,一个人在病房中,总是能够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
看着眼前氤氲的烟气,大脑一片放空,随后我看向座机上的来电显示,总感觉这个电话号码有点熟悉。
但我心里清楚,这一定不是我认识的朋友,因为他们找我不会打座机,也不会用这么低劣的恶作剧,除非这个人我之前见过,但我们两个并没有那么熟。
关键是他怎么知道的铺子的座机号码?想不通就不要想,这是我一贯的作风。
胡子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走了下来,这段时间胡子栀在医院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是回到铺子里面,她就能够在铺子上下两层的范围内自由活动。
“你要是再这么抽下去,我都怕我们分开之后,我也有烟瘾了。”胡子栀看着我没好气的说道。
我识趣的掐掉了香烟,看着胡子栀问道,“你不是在楼上看电视剧,怎么有空下来了?”
“你忘记给地藏王上香了,下来提醒你一下。”胡子栀说道。
林大海走后,铺子后面的香堂一直都是我负责,但我这个人,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个习惯,所以总是会把这件事情忘在脑后,还好有胡子栀一直提醒我。
老老实实的给地藏王上了香,脑子中不自觉的就想到了刚刚电话中的那段佛经。
“这佛经怎么这么熟悉?”我下意识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