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林知有和新床伴在外面吃完饭第一次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他不太喜欢把短期伴侣称为女朋友,床伴这个词更合适一些。
因为他通常只在就床上需要她们,其他时候,他希望她们不要来打扰自己,他的每分每一秒都非常宝贵,不想浪费在任何愚蠢女人的身上。
是的,他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很蠢,包括他那个妹妹林舒夭。
居然宁愿呆在那个破警局,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别人家买条裙子,也不肯去一家名气斐然的私人心理医疗诊所,不错的职位,薪水是现在的五倍。
美其名曰,理想,信念。
在他看来,没别的,就是蠢。
哦对了,他这位妹妹还找了个警察男朋友,简直了。
林知有用指纹打开大门,踢掉皮鞋,看也不看身后的女人,“随便坐。”他说。
他走到大理石台案前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还没喝完,已经被对方从身后抱住了。
林知有有严重洁癖,立刻嫌恶地挣开,说:“你先去洗澡,否则不准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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