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这样子,不像是有什么身体问题。
但是出于职业操守,杨神医还是把水千竹请进了自己的住所。
“圣女,有何事不妨直说,在下定当全力为圣女操心。”
水千竹闻言坐了下来,挥了挥手让他也坐,随后便说道:
“我方才运功时,突然觉得小腹胀痛,仔细想来,自己的隗水也有一月余未来了,便想着会不会是有了身孕,但是方才我自己替自己把脉时,并未摸到喜脉,便想着让杨神医来看看。”
水千竹毕竟是思想开放的人,所以隗水身孕这种事说得很溜,但是杨神医一听,脸就微微泛红起来。
他毕竟还未娶妻尚且年轻,在行医过程中,也未曾遇到过关于女性问题的事情,所以当水千竹这般自然地说出自己的问题时,他还是微微有些害羞的。
水千竹见杨神医一个大男人竟然还脸红了,当下无语地扯了扯嘴皮子。
“是我怀孕你害羞个什么劲儿……”
“咳咳。”杨神医显然是和水千竹接触的不多,因此并不能够适应她的豪放,但是很快就压下心里那一丝丝异样,恢复了神医做派。
他虽然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情,但是在学医的时候自然是有所修习的,因此便对水千竹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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