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弓望着门外,人似乎已经到了远方,似乎没有意回答道士的话。
“我去到解剑池时,你们可能还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个武道派呢!”
陆水天挥了挥手,示意叫他们离开,淡淡地笑道:“路上注意安全,别动气了!”
长弓的脸上有点苍白,沉思着,人仿佛已经回到了过去。
陆水天没能将肖诗带到武道山,至今连肖诗在哪儿也不知道,心里惭愧,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他连续喝了三杯酒,不敢抬头看长弓。
长弓冷冷地道:“你的心情不好!”
陆水天苦笑,摇了摇头,脸上有愧色。
“小子无能,惭愧得很,对不起前辈!”
其实,陆水天还想问关于会剑山庄的事,但是他心里愧疚,不敢问,因为他觉得不必问,他知道这些事没什么好说。他们虽然不是同一种人,但是在这件事上是有相同的看法,做一件事不需要向谁解释,也不想解释为了什么。
长弓仿佛已到远方,根本没有听陆水天说什么。他沉思了很久,才喃喃地道:“松仁老道一向精明,为何去世后留给活人一个难题呢?他难道不知道这件事会对武道派造成很大的影响吗?”
陆水天心中一动,暗中想:“他不动声色,想必肖姑娘一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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