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终拟定了行事的方案。
曾汉齐的话题一转,忽然道:“现在,雄安镖局的人在成家做保镖,很可能是冲着慧剑比武而来的。我听说,他们来越洋的路上,极为嚣张,但我想可能有人在造谣。”
苗闻笑道:“这无非是虎威镖局或者长山镖局搞的谣言,他们想让我们跟雄安镖局过不去而已。”
路笑刚道:“真勇帮想把雄安镖局铲除,可惜偏偏不敢下重手,反而自己经常落于下风,真是可笑,想来徐勇雄虽有雄才,但无决断的大才。”
曾杰沉思片刻,严肃道:“我们绝不和雄安镖局的人有任何瓜葛。现在,连嫣来拜庄,我们避而不见,并不是小看她,而是不能跟雄安镖局有太多的瓜葛。当然,她是后辈小姑娘,我们不必与她平起平坐,免得山庄里的小辈们心里不舒服。”
他望着门外,面色严肃而凝重。
曾汉齐道:“我不明白,还请大哥解释。”
他年轻时跟董项善有隙,一直对雄安镖局没好感,而且看不起做镖行的人,如今听曾杰这般说,心中却不快。
曾杰长长吐一口气,慢慢道:“雄安镖局能走到今天,并非靠运气!董项善年轻时,也是了不起的人物,但是,他做总镖头后,表面却就没有锋芒了。他走镖几十年,没出过大事,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现在,他的女儿接手,居然把生意做得有声有色的,黑道上的人居然不敢也动不了一个小姑娘押的镖,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说实话,我不相信董项善真的死了,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死在别人的手上?还说是养子连海所为,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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