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难道你还不愿意觉醒吗？”
木兰兴伸手去抓连嫣的手，淡然一笑，看着莫幽灵道：“这地天间的事情，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我们何必太在意呢？我想，我现在很幸福，至少，到想做的事情能做到，想见到的人能见到，何乐而不为？”
“你这话的意思？”
“我早就醒了，在悬崖边上见到你的那一刻，很多记忆突然就出现了。”
他长叹一声，望着远空，闭上眼，似乎在努力回想过去。
“我不是属于凡间，可我偏偏活在凡间，也许，这就是宿命！即便哪天我有能力回去，可我还是喜欢在这里，喜欢陪着连嫣，喜欢看在人间的恩恩怨怨，善善恶恶。”
“为什么？”
“做人又如何？成仙又如何？假如仙人没有欲望，九重天岂会变成浑浊世界？岂会让凡人去膜拜？假如神仙真的善待终生，人间又怎会出现这些善善恶恶，好好坏坏？”
他淡然一笑，继续道：“三千年前，享受人间膜拜上万年的清平大仙，给人间的贡献，还不及一个两千年的狐妖化成人形在几百年里在人间行善的贡献多……”
“万物皆有得失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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