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翰志道:“那些来抓赵姑娘的人,一定是朝廷的人,这是我徒儿肯定的一件事。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赵姑娘在没有被我的徒儿失手打中之前可能已经死了,她在中掌之前,后心已中了别人的透骨针。”
他的脸上忽然露出哀伤的神色,似乎感概生命的脆弱。
“我的徒儿因为没有能救一个姑娘的生命而内疚,就托人把她的尸体运回化仙,现在她就葬在山上,如果你不相信,可以亲自去开棺验尸。”
张杨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莫翰志道:“想必你也知道,赵姑娘胸膛中掌而死,所以你不妨去看看她中掌的部位,假如真的是中了我化仙派的掌法死掉,那么她的肋骨一定会碎裂,而且碎裂的情况会很特别。”
张近终于站了起来,破口呼喊:“当时,在场的武林人不少,有府州的伍贤,飞龙堡的云风,太原的李源,我不知道是谁对赵姑娘下手,但是这件事他们可能也参与了,我寡不敌众,只好默认是自己误杀了人。”
张杨微微皱眉,冷冷地问道:“此话当真?”
张近怒喝:“张近岂是胡言乱语之人?你杀了我师弟,我化仙派上下还没向你问罪呢!”
陆水天忽然道:“既然都是误伤,又何必为此事纠缠不清呢?死者已矣,多增加仇恨也没有意义,反而苦了活着的人。”
羊固庚本来就有一肚子的气,但忌惮张杨,加上猜不透师父的意思,一直没有发作,此时见到陆水天出声,把怒火投向陆水天,怒喝道:“你是哪里来的东西,你凭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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