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七巧惨然一笑,“事情既然都办好了,我们为什么要逃?只等这件事风头一过,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出宫了,一逃的话岂不成了不打自招?况且,我现在有了身孕,就凭我们俩,如何逃得掉?”七巧一手抚向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脸上写满了孤注一掷的决然。
“既然姑姑如此笃定那谢家小姐没有实证,那就姑且再观望观望吧。夜深了,就不扰姑姑休息了,您自己保重身子!”说着,他转身走出屋子,径自将房门锁上。
霍景双在外面约莫听了个大概,见他出来,忙急急跟上来:“现在怎么办?”
初一脚步顿了顿,忽然回过头来没来由地问他:“霍叔叔与掌房成亲也有些年头了,为何没想过要个孩子?”
霍景双脚步一滞,沉默好久,才避重就轻道:“尚医局里晚上虽有人轮值,可未必就有那姓乔的,我们是明天去还是……”
“现在就去!”初一脚步不停地往外走着,声音虽然很稳,但熟知他性格的霍景双还是听出他声音中的一丝不安,“晚了我怕来不及!”
霍景双心头一凛,再一细想方才七巧说的那句是否办妥的问话,脸色也是一阵煞白。
“失踪了?”谢宴难以置信道,“昨天不是还说她极有可能就是凶手吗?”
趁着谢夫人和宜清掌房等人寒暄之际,谢宴逮到机会,抓住个小太监便拖了出来,打听起昨天的事情,谁知道事情不仅没有如预期般明朗化,反倒比昨天更扑朔迷离了。
“可不是嘛!”小太监一脸八卦地压低声音道,“说起来,这纪女官在咱们安乐堂本来就是个异类。要说她的模样,听说比后宫那几位娘娘都不逊色呢。明明早就过了出宫的年纪了,却没人提让她出宫的事,还在我们安乐堂一住就是十几年,我们私底下也没少猜疑呢!”
“猜疑什么?”谢宴两眼发光,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猜疑她是不是得罪了宫中的贵人呗!”小太监得意地晃着脑袋,却冷不丁脚下踩到什么,一个踉跄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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