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公,可苏牧上次的话中之意……”
“苏牧就是要挑拨我们与张月明之间关系,无论他意在张月明也好,意在我们也罢,挑拨我们他百利而无一害。”
“爹,您忘了昨晚上刘府派出去刺杀乔玉珠的人怎么栽的?全折在张月明的弟弟张小楼手上。这都阵营分明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反正我觉得张月明已经投靠了苏牧。”
“你这么希望张月明投靠了苏牧?他投靠了苏牧对我们有什么好处?”鹤柏年厉声喝道。
“我……”鹤无涯被这么一喝,连忙又跪的笔直。
“张小楼是张小楼,张月明是张月明不可相提并论。你代表我去赴宴收起你那桀骜不驯的一面,对宁恒要做到礼数。化解我们和张月明的猜忌可以,但张月明需要交上一份投名状。”
“什么投名状?”
“乔玉珠的人头,而后在刘伟明的坟前祭奠他的在天之灵。”
“孩儿知道了!”
明月楼包间之中,宁恒和张月明已经在此等了一个时辰了,可鹤柏年还迟迟没有出现。
“恒哥,你也看到了。您一个玄衣统领请他吃饭他都摆这么大的谱何况我这么一个小小的锦衣捕头了。我在南域多难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