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溢急得满头大汗,拼命挣扎。
他实在编不出什么辩解的理由了,但又不想死在这里。
从那些村民的眼中,他看到的不止有痛苦,还有无尽的仇恨与愤怒。
江城又指了指杨河,问道:“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
郑雄的声音还很平稳。
他失去了一腿一臂,大量失血,只做了很简单的包扎,可直到现在还没有要昏迷的感觉。
杨河被江城这一问吓得不轻,他忙问道:“江兄弟,我们两一起冒险了足有大半天,你为何要怀疑我?”
“你这张脸不属于旅社,伪装得很差,应该属于某个研究机构。”
“啊这……”
杨河取出手机,看了看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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