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楚都出发,一路向南疾行,才走了不到五十里路,就看到牡丹、温衡带着一队人马等在那里。他们大概有二十多人,看见我们的马车后就跟在后面走,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这样,队伍一路沉默着到了江左的地界。
越往南走,越热得让人发慌。那是与我记忆中的湿热完全不同的热,直接刚烈,让人心里不由得有些烦躁。
我们一路马不停蹄赶到扬州,离城五十里地时,沈夜停了下来。
“牡丹,去探探。”他吩咐牡丹先往城里去,而后便带我们在城外一个客栈歇了下来。
牡丹去了不到一个时辰,赶回来后,喝了口水道:“主子,咱们还是打散了队伍进城吧,城里等着瓮中捉鳖呢。”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诧异,才去了一个时辰,能知道这么多吗?
“舒大人,”牡丹翻了个白眼,“不要怀疑我的职业素养。想知道一个城里当官的是不是在时刻准备着迎接上司,这太简单了。”
“你怎么做到的?”我好奇地凑过去,“是去听墙脚了吗?”
“从很多方面可以看出来啊。”牡丹摊了摊手,“最简单的,你到大街上看看有没有人倒灰,如果没有,这就一定有问题。就算是在楚都,不是官道上,也有人倒灰。扬州这么讲究,不是刻意为之,还能是这里百姓普遍素质较高?”
“你说得有道理……”我点了点头,坐回沈夜身边,“不愧是我家主君的人!”
“哎哟,我的天哪。”牡丹痛苦地捂住眼睛,“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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