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早就安排好了,因为身份的关系,医院将病房安置在一个角落,安静以利于身体的恢复。
林伟海和韩风以及一些同僚下属过来探望,大家纷纷表示了自己的慰问心意,临走前,林伟海握住曾一尘的手说:“曾组长,你安心养伤,一切等伤好再说。”
曾一尘有些愧疚:“辜负站长的厚爱,属下十分惭愧。”
“不,你的处置没有问题,而且你也因此而受伤,万幸的是,你还活着,郑组长已经为国捐躯,都是党国精英,非常遗憾。”
“郑组长他……”曾一尘虽然知道在那样突发情况下,一个狭小的车厢空间里,手雷的杀伤范围足以让暴露的人丧命,但是从林伟海口中说出来,他还是感到有些惊讶。
韩风接过话题说:“郑组长来不及躲避,弹片伤及头部,所以现场活下来的没几个人,”
“凶手呢?”曾一尘想起了老郑,尽管他知道老郑在那样的情况下,能活下来的机会微乎其微,但是内心依然存在着一丝的期许,希望能有奇迹发生的可能。
“你说的是郑老板吧,他当场毙命,没想到一个酒楼的老板竟然是一个亡命之徒。”韩风轻描淡写的语气有些愤愤不平。
“郑老板,是那个郑老板?”一旁的曾伊敏插话问道。
韩风没有回答,而是扭头看了一下林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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