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那还没有传来任何消息,曾一尘有些心急。
他知道马友成不会轻易的露面,如果自己想借与之交易见面的机会设伏抓捕马友成,这种可能性不大,马友成不是傻子,既然可以找到他曾一尘,自然也不会担心他。
曾一尘进入军统时间短,主抓的案子没几宗,他也有自知之明的,不会那么幼稚到那么简单的考虑问题。
刘先生不过是一个诱饵,要看看曾一尘的态度而已。
他可以一次因故推脱延迟,但是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做,时间长了,容易被马友成看出端倪,引发猜疑。
他坚信自己有能力和机会为组织上获得一笔丰厚的经费,尽管有些冒险,但值得。
内心焦虑让他情不自禁的又一次到了老郑的眼前。
“曾一尘同志,你又有什么急事要到这里来,酒楼虽然是公共场合,但是过于频繁会让人起疑心的,”老郑有些担心曾一尘的安全,毕竟出入过频还是存在风险的。
曾一尘说:“还是上次说的关于行动上的事情,”
“上次见面我就不同意你的建议,这样做的风险太大,万一出点纰漏,我们担不起这样的损失。”
“我觉得这是一个极好的时机,我们与马友成是各取所需,我可以肯定他的目的是针对韩风的,不是为财而来,我们不应该放弃这样的机会。”曾一尘极力解释着。
“你有多大的把握?”老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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