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韩队长这是从哪回来?”
“站长牙疼病患了,陪着去了医院一趟,怎么,今天曾处闲暇了,那就到寒舍坐坐?”
“站长怎么还有牙疼,我怎么没听他说起过?”
“牙疼不是病,但是疼起来也要命,好在站长这牙疼还不是严重,吃点消炎药就可以了,”
曾一尘随着韩风进了办公室。
“韩队长,您这曾处叫的我心虚呢,”
“曾处长,时间长了你就习惯了,你做行动队的组长的时候,我们是工作中的上下级关系,现在是曾处长,我们也是工作关系,不过现在是平级的,我这么称呼没有什么不对的,人都是在变化的,如果你是站长,我依然会尊称您,这是规矩,这没有什么不对的,”
“韩队长是我的前辈,我听您的,”
“曾处长谦虚了,我们都得听站长的,曾处长是站长的得意门生,不必想的太多,”
曾一尘一时语塞,韩风的话让他想谦虚一点都做不到,虽然是实话,但是韩韩风的话里让他听出了一点味道,那就是虽然是平级,但韩风并没有把他放在一个级别上,话里依然是有着那种说教的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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