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兵们嘻嘻哈哈。
“那个花花地媳妇,快快地出来!欢乐欢乐……”“那个花花地媳妇!你地出来,皇军大大地优待!”“那个抗日分子!那个中国地蠢猪!你地再不出来!皇军抓住你将你碎尸万段……”
听着满院日本兵的叫骂,听着这屋门前络腮胡小队长对于高个老汉的咋呼踢打,黑屋子里面,殷素梅害怕地碰碰郎抱孩:“抱孩子!小日本要进屋来了!怎么办?是不是,拼死往外冲?”
郎抱孩单手搂一下殷素梅,急急地四处查看。黑屋子里,这时候由于郎抱孩殷素梅都适应了屋里的黑暗光线,郎抱孩就看到了炕上靠墙放着的一口白棺材。
白棺材就是还没有盛殓死人还没有刷漆的棺材。是老人们为自己百年以后提前准备好的寿材。
看着那里,郎抱孩连忙将盒子炮左轮枪插回腰里,连忙拉住殷素梅:“二妈,咱们,先躲进棺材里。”
“躲那里……瓮中捉鳖……”殷素梅犹豫着,不由地紧紧地抓住了郎抱孩的手。
这时候,门外面,高个老汉正哆哆嗦嗦地开那门锁。
感受着被砍掉耳朵的疼痛,感受着流到脖子里的热乎乎的血,看着满院日本兵的横行,感受着身边络腮胡小队长的踢打,也看着络腮胡小队长可怕的嘴脸,高个老汉越来越怕。
他越害怕越着急。越着急越哆嗦。越哆嗦越开不了锁。越开不了锁就越被络腮胡小队长踢打叫骂。于是就越害怕,就越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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