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抱孩拉着殷素梅跌跌撞撞快速奔跑。殷素梅的心咚咚咚地急跳着：“抱孩子，这子弹，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打在咱们谁的身上了！抱孩子你有轻功。你跳墙快跑吧！”
“放你妈的臭屁！你是我的二妈！你还是我喜欢的女人！我他妈的，我跟你都差点做了那夫妻事我跟你一日夫妻百日恩……”
殷素梅的心热乎乎的：“这个狼……”
忽然巷子那头也进来日本兵：“支那兵在这里！快快地堵住！”“那抗日分子劫持郎铁匠地老婆跑不了了！快快堵住！快快打死……”“啊！杀给给……撕拉撕拉……”
那边子弹也嗖嗖地打过来。
郎抱孩拉着殷素梅贴墙根站下。郎抱孩向那边日本兵打几枪，又向这边日本兵打几枪，接着紧捏殷素梅的手哭哀哀地说：“二妈咱们又完了……咱们又跟那次被小日本围在破庙里一样了……那次咱们从水沟里爬了出去，这次可是没有那样的条件了……二妈……咱们他妈的，咱们这一次，死定了……”
两头的子弹都集中在他们这里。有的在他们身后墙上打得砖头碎片四处飞溅，有的带着热浪从他们脸前嗖嗖飞过，有的擦着他们的身子将他们的衣裤撕扯成破烂……
两头日本兵疯狂地嚎叫着越杀越近。
殷素梅也向两头日本兵打几枪，这就大叫：“抱孩子你一个人快逃……你替二妈照顾好那三个蛮……你把二妈三个蛮带回你家去……那二蛮，他实际是你的亲弟弟……”就将枪口指向自己脑袋
“老子摘你妈破头！”郎抱孩抬手打下来殷素梅的盒子炮：“你他妈的怎么总是想到死……”
殷素梅痛哭：“二妈害怕……二妈被日本人欺负怕了……咱们现在，跑不出去了……”
“跑！能跑出去！能跑出去要跑！跑不出去也要跑！”郎抱孩这边胳膊搂住殷素梅：“二妈！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你死！知道吗二妈？我一定让你活着出去！一定让你活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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