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异常紧张!
伪警察也蠢蠢欲动。有的想躲想藏想悄悄溜走,有的想悄悄射击“立功赎罪”……
郎抱孩用力抱着拼命挣扎的驴脑袋,终于将铁丝……
殷素梅朝天打枪诈唬一下众伪警察,连忙拉扯郎抱孩:“抱孩子!咱们得赶快跑……”
郎抱孩头也不抬:“二妈稍等一下。我拧紧这铁丝头……”
这时候,广场旁边就有四五辆先行赶到的摩托车嘎地停在那里。就有日本兵清晰的喊叫声传了过来:“打枪地这里……抗日分子地,都在戏台上……”“快快地!消灭抗日分子……”“快快地!绝不放跑一个抗日分子……”
随着枪声,随着叫喊声,十几个日本兵跳下摩托车就向戏台这里冲杀过来。
戏台上,郎抱孩拿铁丝将日本兵和黑驴子的嘴唇穿在一起死死地拧紧。
日本兵和黑驴子口对口的惨痛大叫几乎胜过越来越近越来越响的枪声喊杀声。
黑驴子嘴巴大张,驴气呼呼地喷吐在日本兵脸上嘴里。日本兵眼看着黑驴子偌大的脑袋偌大的嘴巴,便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便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了自己连驴都不如的耻辱……
他为他的耻辱嚎啕痛哭,甚至连嘴唇的疼痛,两臂的疼痛都丢到了脑后。甚至连他的救兵已经迫近到跟前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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