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抱孩两手搂在大岛惠子小腹那里,做着随时撕扯开大岛惠子军裤的准备,鼻息呼呼,像异常激动,更像异常愤怒。
“狼……中国狼……”大岛惠子轻声叫嚷:“中国狼你要干什么?你……你……你想、你想……”她把声音压得更低:“中国狼,你想,你想继续、继续、继续那样,你到、你到我屋里来……你不能、不能再那样、当众……当众……”
郎抱孩狠狠抓捏着大岛惠子的裤子,就像即刻间就要撕扯开似地:“我的爸爸,他被关在哪里?他被你们抓来了。他被关在哪里?他被关在哪里……”声音之高,像巨雷。好像一定要引来旁人,引来日本人,引来日本兵。
“你不要不知廉耻!你不要野兽一样嚎叫!”大岛惠子生怕有人过来看到,更怕……她的姐夫,宪兵队一部正在旁边小院干什么,她的姐夫山本正龟也在那里。她压着声音着急地问:“你爸爸是谁?你告诉我你爸爸是谁?”要不是两手实在挣扎不动,她早就抬手堵在郎抱孩嘴巴上了。
“我的爸爸,就是你们日本人最最害怕的最最仇恨的郎铁匠……”郎抱孩依着大岛惠子的担心,也压低了声音。但是他的话被大岛惠子突然的怒火爆发打断了。
“郎铁匠!那个郎铁匠……”大岛惠子仇恨地牙关紧咬:“郎铁匠的人,他们害死了我的……害死了我的妹妹……我的妹妹被你们侮辱……我的妹妹一再反对向中国开战,你们却还要侮辱她……”
“我老子的弟兄们没有杀她……那是她自己杀死自己的!”郎抱孩一听那个自杀的日本女人就是大岛惠子的妹妹,不由地急得分辩:“你那妹妹太残忍,匕首捅在肚子里了她自己还来回搅动……”
“那也是你们逼死的!那也是被你们逼死的……”
“老子摘你妈的破头!”郎抱孩突然大叫,那两只抓在裤子上的手又突然地用力起来,大有立即撕破裤子的趋势:“老子的爸爸!老子的爸爸!他在哪里?他在哪里……”他声音再次高亢,吓得树上两只谈情说爱的小鸟都吱地飞走。
那边小院突然响起来日本汉子呜哩哇啦的嘈杂的叫喊声,还伴有踢踢踏踏的跑步声。
大岛惠子脸色苍白,也连忙呜哩哇啦地向那边叫喊,接着低声警告郎抱孩:“中国狼你不要这样张狂!我们的日本战士闯过来,没我的好,更没你的好!”
“哧啦”一声响,大岛惠子裤子已被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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