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日本浪人……我不是军人。你地话,我,实在听不懂。”狗舔不想再说什么了。
狗舔叫嚷:“你们快快地送我走!我是属于日本民众的日本浪人。我来这里,只是寻找高手比武!只是比武……”
郎抱孩紧抓着小匕首:“比武你妈那破头!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早又向狗舔那手指头割了上去:“你小子好勇士啊!我三姐三老婆的问话,你他妈的,你都敢吞吞吐吐!”
狗舔不怕死,但是郎抱孩给破脸的手指头刮骨疗伤的残忍他受不了。别说郎抱孩瞪着那样可怖的眼睛已经拿那种匕首割在了他的手指头上,就是没有,只要他想起那事,他的眼前就会出现那样的惨景,他的耳边就会响起那种“噌”一下,“噌”一下的刮着骨头的声音,让他的心都发颤。
在顾紧要胡翠莲的怒声质问下,狗舔的“大日本”精神完全崩溃了,他的身体完全酥软了。
“中国狼你慢点动手你慢点动手……我不是、不是比武来的浪人……我是特、特种兵分队的……我……我……”
“我你妈的破头!”郎抱孩手里的小匕首“噌”地一下,早又割破了那根手指头的皮,割裂了那根手指头的肉,已经硬生生地割到了那根手指头的骨头上:“你好好听着,我的三姐三姐夫,他们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回答什么!”
“是!是……狼爷爷!狼爷爷你别刮、别刮骨疗伤……别刮骨……”
胡翠莲拉住郎抱孩:“抱孩子先停一下。”
郎抱孩匕首放在割裂的手指头肉缝里住了手。胡翠莲转头喝问:“小日本,你们来的任务是什么?快说!快……”
“这个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害怕郎抱孩刮骨,他一句紧赶着一句紧接着连忙又说:“狼奶奶,狼奶奶我不知道任务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这行动的名字叫蝗虫。狼奶奶这也是我偶然听到的。这任务机密,只有小组长以上的几个人知道……刚才被狼爷爷杀死的那两个人,他们知道……他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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