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层梯田下的苍老柳树下边,一个日本兵搂抱着一个中国女人,还狠狠地抓拽着那个女人的头发,哇里哇啦地叫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亲吻!亲吻!”那个女人泪流满面,虽然头发被拽头皮生疼,却拧着脑袋紧躲着日本兵的嘴巴,也坚强地绝不肯呼号一声。那个中国男人一路跪行过来,战战兢兢地抱住了日本兵的腿,磕头如捣蒜。
“老总……日本老总……日本老爷……”
日本兵踢开了中国男人,更加凶狠地抓拽着那个女人的头发,同时更加凶狠地跟那个女人大叫:“脑袋歪歪地不行!嘴巴地躲闪地不行!你地老老实实地,接受皇军勇士地亲吻!亲吻……”
女人强忍着头皮疼痛,紧闭嘴巴脑袋歪过来闪过去极力躲闪。
这女人就是沟那边白家楼的殷素梅,二十九岁。本来诱人的她,在这个年龄段,就更有一股成熟女人的漂亮。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李奔子,四十岁,苍老得像她的父亲。
李奔子再跪行过来,“日本老总,我女人她……日本老总你饶了我们吧……”
“混蛋!八嘎……”日本兵又一脚踢开李奔子。
不能使女人屈服顺从,日本兵气急败坏,单手抱住了殷素梅:“亲吻地不要,欢乐欢乐!爽爽!爽爽!”另只手就抓拽到殷素梅的胸口上去。
嗤啦一声,殷素梅胸口两颗衣扣被拽掉。
殷素梅一着急,“哇”地在日本兵脸上咬了一口,同时奋力一推:“你们日本兵……你们都不是人……不是人……”
日本兵踉跄两步,又被地下什么一绊,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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