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陡坡往上跑过两个巷口。第三个巷口,郎抱孩刚露头,就和三个日本兵撞在一起。
“啊……花、花姑娘……啊!衣裤破烂,胸脯地,衣扣地没有……啊!花姑娘……”
“亲亲……”
郎抱孩早已左一拳右一脚地踢打上去:“摘你妈……老子摘你们家妈妈的破头……”
突如其来的中国人的反抗,三个日本兵没有防备,瞬间就被打得昏头转向,东倒西歪地跌趴在地下。
郎抱孩竖抱着白小云向村外山上跑去。
趴在地下的三个日本兵一边急急往起爬一边嚎叫:“支那兵……支那兵……快抓支那兵!这里有支那兵!支那兵在这里,往村外山上跑了……快追……”也许通过挨打,骄狂兽性的日本兵才能警觉。他们看到了郎抱孩身上的刀伤枪伤,他们猛地想到了他们的任务。
几股日本兵从几个巷口涌出来,汇聚成一股,哇呀呀怪叫着向村外山上追去,向着瘸腿逃远的郎抱孩追去。
这一阵,白小云已不再羞臊地捶打郎抱孩。那种求死不能的对于郎抱孩的仇恨,那种被野兽揪扯衣裤抓揉啃咬的羞辱,那种亲身感受郎抱孩跟日本兵拼打的惊心动魄,以及不远处就有日本兵追来的恐惧,在她脑中已是荡然无存。这一阵,白小云心里恬静温热,她感受到的,只有郎抱孩不急不慌的心跳,只有郎抱孩呼在她脸上的热乎乎的鼻息……
白小云搂紧了郎抱孩的脖子,甜蜜、幸福、依恋地垂下了脑袋,闭上了眼睛。
这就使她本来应该发现的危险,却没有发现。
土塄那边,很迅疾敏捷地跑过去一队日本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