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抱孩再也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了。
旁边有个化粪池,上面用高粱杆盖着。化粪池周围,也洒落着不少高粱杆。
郎抱孩瞟一眼那里,心里发一个狠,这就更是哭了似地:“我……我不是……我不是……”
见郎抱孩尽管这个怂样却还是没有尿裤子,伍长再一次咋呼:“撕拉撕拉!撕拉撕拉!”那刺刀尖狠狠地抵在郎抱孩裤裆处。那张狂的凶样和张狂的咆哮,像要把郎抱孩一口吞下。
“你……你你你……我摘你妈破头……我摘你妈……”郎抱孩哭哀哀地倒退着,小心翼翼地倒退着,脚步紧擦着化粪池边缘。
“撕拉撕拉!撕拉撕拉!”随着咆哮,伍长刺刀尖在郎抱孩裤裆处一紧一松地挑逗着,一左一右地划拉着。日本伍长憋不住内心的狂喜和焦躁,对于郎抱孩那种被惊吓的狂喜和对于郎抱孩迟迟不尿裤裆的焦躁。日本伍长哇哈哈地大笑一阵,就又猛地绷住了脸:“撕拉撕拉!你地尿裤子!快尿!快尿……”
“不……不……”郎抱孩仍然那种战战兢兢的样子,仍然那些他认为日本人根本听不懂的粗话:“摘你妈破头……”
“尿!快尿!尿裤裆……”
“摘……摘你妈……摘你妈破头……”
忽然,郎抱孩向侧后斜跨一大步,闪到了化粪池侧后面:“日本老总……我害怕……害怕……”
“害怕就尿……哈哈……”狂喜而焦躁的日本伍长脚下一滑,“噗通”地滑到了化粪池里。
“日本老总……”郎抱孩十分害怕的样子,连忙去拉,又没有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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