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岛惠子坐到椅子上趴到桌子上悄悄哭泣一阵,想着自己跟郎抱孩的怎样,痛恨郎抱孩一阵,猛地就想到了郎抱孩的危险,思想就猛地倾斜到郎抱孩一边。
没有完全狼性的女人,哪一国的都一样,在面对心爱的人将要遇到危险的这个关键时候,她们都和正常女人一样。
大岛惠子牵挂着郎抱孩,这就换身夜行行装,罩了黑面罩,就悄悄闪出门来。
……
料峭寒风嗖嗖吹过。圆月躲在了黑云后面,偶尔露头,也是怯怯懦懦,半隐半现。
看着近处土崖上房顶上警惕性很高的那多日本兵的明哨暗哨,趴在房顶上的郎抱孩打一个冷战:“老子摘他妈破头!这他妈的,一个破联队指挥所,一个破联队指挥所就这样戒备森严啊!那些明哨,清一色冲锋枪!那些暗哨,都是狙击步枪……这也就是老子!再换一个人,早他妈的报销在这里了……我的惠子姐姐,原来真的是疼我爱我担心我……这他妈稍不注意,那许多冲锋枪狙击步枪的枪口就会一齐指向自己这里,就会同时爆响,将那密集准确的枪弹飞蝗似地一起射杀过来,即使是自己很极速地翻滚跳跃恐怕也很难躲过……”
郎抱孩躲在这个房顶上的烟筒后面,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慢慢地抬起一些脑袋,慢慢地慢慢地向院里观察过去。
但是哪里能够全面观察到!要想再仔细地看到全院,那就必须得离开烟筒再向前面爬动。而一旦离开烟筒的掩护,那些警惕性很高的众日本兵的明哨暗哨就会……
别说离开烟筒,就是躲在这烟筒后面,都得倍加小心,不能带出哪怕很是轻微的一点声响。
“老子摘他们家妈妈的破头!我的亲姐姐我的萍儿姐姐!这他妈的,你们让我怎么营救你们啊!”
他的惠子姐姐告诉他,他的亲姐姐和他的萍儿姐姐就在这司令部院子里。在这院子里的哪个小院哪个房间里她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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