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脸日本兵赶着一头白猪来到山本正龟办公室门口:“报告。您要的猪已经找到。已经驱赶过来!”
山本正龟一脚蹬开大狼狗,皮靴踩在张玉秀小肚子上:“中国狼四老婆!中国狼统统地老婆……你地雍容华贵地夫人!你地雍容华贵!我让你雍容华贵!我让你人地不是!我让你猪狗地一样!我让你,还要与猪地摔跤!与猪地较量!”一把将张玉秀抓起来:“等着!跟猪地好好较量一番!”就气恼地赶着大狼狗,脚步踏踏地走到门口去。
山本正龟开一条门缝将大狼狗踢出门外自己也挤出去。他挥手撵开麻脸日本兵,就将白猪赶进屋里来。
山本正龟抓着猪耳朵将白猪提起来。白猪挣动着身子吱吱乱叫。
山本正龟关回去房门,将那猪拖到张玉秀身边。
眼看着那猪的丑样,眼看着肥大的猪被提到自己身边,张玉秀害怕恶心地闭眼摇头:“太君……山本太君……我不要……我不要……”
郎抱孩在文件柜里强忍着不让自己乱动一下,不让自己喘粗气骂粗话,只咬牙切齿将仇恨咽回肚里。他已经强忍了半个时辰,他还要强忍下去。他就不信,山本正龟能够这样无休止地折腾下去。他就不信,山本正龟能够不休息,或者说,能够不靠近文件柜这边。
他强忍着!强忍着!能偷就偷!不能偷就抢!反正就是今天,他非得将山本正龟活活地抓到手里!
现在,山本正龟没有淫笑,没有狞笑,只有紧绷着脸的泄恨!只有将对于白小云的仇恨转移到张玉秀身上的泄恨。
山本正龟眼前只浮动着白小云的身影,在交换人质的地方,白小云忽然抽出早已准备好的裤带套在他脖子上……白小云杀了他的牢门门岗!杀了他的久保田小队长……他耳边只是轰响着他的同僚对于他的耻笑。那耻笑一浪一浪地冲击着他。让他脑袋就要爆炸!让他仇恨伴着羞辱更加凶相毕露。
“你不要?”山本正龟仇恨地瞪着张玉秀:“你不要!你求饶地没有作用!今天,我要用百倍千倍地极度残酷,极度地非人地方式让你尝尽非人地羞辱!”声音提高了八度:“你地和猪地摔跤!你地要和猪地摔跤!快快地快快地!”他越叫越凶,越叫声音越高:“你地快快地抓住猪地两只前腿!你地快快地与猪摔跤!你地跟猪地摔跤!你地快快地!”嚎叫着,早将两只猪前蹄搭在张玉秀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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