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面对面跪着的两个人,这就在菜窖里面又对着菜窖口的天空跪下,就对天磕头结拜。
磕头结拜然后郎抱孩吃饭。吃过饭再休息一会儿,郎抱孩爬出了菜窖。
为了晚上的行动,郎抱孩装成一个叫花子来到宪兵队后面的猪圈这里侦查。
“猪圈”已不是原来的样子,改变虽然不大,但也绝不再像是“猪圈”。围墙上架上了铁丝网,门口外面增设了门岗,门口里面新盖一个小房子,像是看守大门并传递信息的门房,实际是管理军妓,也就是后来的“慰安妇”的办公室。
郎抱孩拄着打狗棍在这门口站下,一边颤颤巍巍可怜巴巴地跟人讨要什么,一边乜斜着眼睛向里边观看,一边考虑怎样打探宋彩萍住在哪个房间,晚上怎样进去,怎样营救的办法。
两个日本兵嘻嘻哈哈地走过来,径直向“猪圈”大门里走去。
忽然圆脸日本兵扭过脸来看向郎抱孩。忽然就站下来!忽然又走回来:“你地,中国狼?中国狼地干活?”
“我……”郎抱孩吓一大跳。“我他妈的……怎么正好就碰到了认识我的小日本……”接着昨天晚上身体状况突然大跌差点被伪警察抓住的情景就像钢针一样在他心头刺了一下。他猛地魂飞天外:“老子的身体,可不要再跟昨天那样啊!”
那时候跟歪歪嘴结拜前,那一股一定要救出,一定能够救出宋彩萍的豪气一扫而光。这一阵他害怕死了!就跟墓群血战以后,在白家楼对面山上再遇到日本兵那样。
“我……我……我……中国狼……”郎抱孩战战兢兢,语不成句。
“中国狼?啊……”听着果然是中国狼,圆脸日本兵也吓一大跳的同时,那刚弯回来的刀疤脸日本兵也吓一大跳。两个日本兵哗啦地取下来三八大盖:“啊……啊啊……你地中国狼……你地撕拉撕拉……”
“中国狼!撕拉!”
圆脸日本兵和刀疤脸日本兵吼叫着,两把刺刀都向郎抱孩肚子捅来。刺刀的来势凶猛,也只有郎抱孩能够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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