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秀羞臊地闭起来眼睛。这一阵,她只能任由着郎抱孩爱怎样怎样了。她觉得今晚自己又要接受另一个男人了。她觉得眼前这个蒙面小伙子不会杀害她……于是,她惊恐害怕的心渐渐趋于平静,渐渐转向一种兴奋的紧张。她喘吁吁地等待着,等待着蒙面小伙子将要对她的怎样。
郎抱孩却忽然啊啊地大叫起来。
郎抱孩啊啊大叫两声,就把张玉秀凶猛地往一边一推,就啪啪地在张玉秀屁股蛋上抽打两巴掌就哭哀哀地叫嚷:“老子不干你!老子摘你妈破头老子不欺负你……你他妈的良家妇女……老子……老子……”郎抱孩疯子似地跳起来就疯子似地向外跑去:“啊啊”大叫着,“啊啊”大叫着……
他早已怎样怎样的身体被他人性起来的灵魂压制着,压制着几近发疯。他忘了这是在神经极度紧张的黑夜的县城里,忘了再逼问一下这个女人,这里原来那个日本女人,也就是他的惠子姐姐她到底知道不知道,到底搬哪里去了,忘了问一下这个女人,她知不知道日本宪兵队长山本正龟住在哪里,更没有打听这女人是什么人,这里现在是什么地方……当然,他也就根本不知道,这里正是抓人审人的警察局……
郎抱孩啊啊大叫着向屋外跑去,神情慌乱中,就一头撞在梳妆台上,就碰烂一瓶张玉秀的进口香水。那香水洒在他脸上身上。他闻着那味,就不由地一阵晕眩……
他磕磕绊绊跑了出去,还那样疯子似地啊啊大叫着。
前院和隔院就是警察局。平时警察局里都有人值班。今天形势紧张,值班的人就更多,而且更警惕……
前院一间屋里,六七个警察正在打扑克。
那时候郎抱孩跳进院里来他们没有听到,东洋狗叫了一声他们听到了也没有在意。而后来北屋里的动静,因为距离又远了一些,他们就……
现在他们听到郎抱孩啊啊啊的叫声,猛地一阵紧张,接着冷静下来,就一个个从枪架上抓了枪跑了出来:“谁!什么人?”“是不是中国狼?站住!”当他们发现郎抱孩一身夜行人打扮的时候,就真的怀疑是中国狼了,不由地害怕起来,不由地小心谨慎起来。
看着二院里突然涌出来的众伪警察,郎抱孩也猛地一惊,猛地从那醉酒似的噩梦中醒过神来:“摘他妈破头!惠子姐姐不在,日本人也没有,倒埋藏着这么多中国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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