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楼顶上,殷素梅哪里被蚊虫叮了一下。她身子扭动一下,这只光脚就更被车架木板片硌一下,那只脚不由地一颤,那绑着李二蛮的木板就滑了一下,吓得殷素梅连忙紧紧蹬住,不由地哭叫:“抱孩子……你救救二妈的二蛮……他可是……他可是你的亲弟弟啊……”
鱼眼伍长跟着向下叫喊:“中国狼,你地大大老婆被我们欺辱,被我们这个样子地欺辱你都不敢来救。中国狼,你地窝囊地!狗熊地……你地小狼崽地弟弟就要……”这时候他就忽然想到什么就忽然大笑起来:“中国狼你地真真正正地狼啊……你地大大老婆地小狼崽,怎么又是你地中国狼地亲弟弟……哈哈……你地和你地大大老婆……你们地什么地关系……你们地野狼地关系!猪狗地关系吧?哈哈!哈哈哈……”
“那是老子的二妈……”郎抱孩羞辱气恼。
鱼眼伍长并不听郎抱孩急急忙忙解释什么,只管大笑大叫:“哈哈……中国狼……中国狼大大老婆……你们……你们都是猪!都是猪啊……”
“老子摘你妈破头……”郎抱孩只会骂粗话。
鱼眼伍长端住了殷素梅下巴:“中国狼老婆!中国狼大大老婆!你地喊!你地喊,喊你是猪!喊你小丈夫中国狼是猪!喊你中国人是猪!喊你中国人都是猪!你喊!你喊!你喊你们支那人统统地猪!你喊你们支那人统统地狗!你喊!你喊!”
鱼眼伍长越叫越气越叫越气。他气恨地狠狠地向上端着殷素梅的下巴,将殷素梅的下巴越端越高,将殷素梅的脑袋越端越仰……
殷素梅强忍着脖子的疼痛,以及脖颈疼痛带来的身体必要稍动却又绝不能稍动的极度难受,以及以此带来的腿胯两边的极度疼痛以及脚底板的极度难受极度疼痛!她强忍着!强忍着强忍着……但也禁不住扭脸皱眉紧咬牙关,禁不住轻声哼叫。
鱼眼伍长忽然丢开了殷素梅的下巴,忽然身子一弯抱住了殷素梅两条腿,忽然就歇斯底里向郎抱孩叫喊:“中国狼!你喊!你喊你们中国人都是猪!中国狼!你地喊,你地喊你们中国人都是猪!都是狗!喊你们支那猪占着地大物博地土地白白地糟蹋!喊你们支那猪应该快快地在地球上消失,应该将地大物博地土地双手奉送给优势地大和民族……你地喊!你地喊!”歇斯底里地叫着,猛地就将殷素梅向旁边抱动一下,“你不喊,你地二妈老婆地,我地还脱她衣裤。这一次光光光光地脱,裤衩背心地一件不留!”那木板就跟着向上一翘。
“啊……妈妈的二蛮……”炮楼上殷素梅的哭声。两脚急慌慌乱蹬乱寻,力求赶快踩住已经向下滑去的木板。
“啊……老子摘你妈破头……”这边郎抱孩猛地一惊,不由地大叫一声就腾地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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