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没有去和这些人打招呼,就是错身而过。
走啊,走啊,在两个多小时后,周言终于走下了公路,他在路边看到了一家超市,玻璃被打碎了,他便迈过窗子,走了进去,在货架上拿了一些吃的。
他甚至都没有去挑选,就是随手拿了些,他的脑子告诉他,这些可以吃,便顺从着生命汲取能量的本能塞进嘴里,然而却完全没有去感受那些食物的味道。
中途,一个人也冲进了店里,他慌张的捧了一些东西,然后就跑了出去,周言甚至没有抬头看对方一眼。
偌大个城市,终于再次变得陌生了起来。
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周言有几次从绝望中挣脱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应该有能力将这个世界变回去的,起码变得不像是现在这么混乱。
他决定去广播站,或者电视台,对着摄像机讲一些话,告诉人们不要恐慌,最好是让大家集中起来,自己能跟他们来点‘失忆后基本生存讲座’之类的。
交通处于半瘫痪的情况,单单是走到电视台,周言就用了两天的时间。
他如同自己计划的一样,录了一些东西,研究了一下电视台的转播系统,终于在第五天,将这些东西播放了出去。
周言想的很简单,这个城市里的人应该已经脱离了恐慌期了吧,就算是还没有,那么他们之中,应该也有几个理智的人,能响应自己的号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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